萧芸芸一直都觉得，这个位置可以看到主任医师和主治医生的查房手势，又能清晰的看见病人的反应，是一个再合适实习生不过的位置。

可是她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没做完，她现在还不能死。

沈越川：“……”靠！

可现在，陆薄言要告诉他关于许奶奶的坏消息？

“没兴趣！”萧芸芸一甩手，冲着调酒师扬了扬下巴，“嘿，帅哥，我要青梅味的！”

沈越川若无其事的端详着萧芸芸的脸：“明明就和以前没有差别，你看到哪里变丑了？”

财务总监问：“越川，怎么了？”

医生看了看她拍的片子，不经意似的问道：“宁小姐，放松点，我看你年龄不大啊，一个人来看病吗？家里人呢？”

沈越川点开那个绿色的图标，手指不停的往上拉，终于在对话列表里看见萧芸芸的头像。

如果许佑宁的答案是他想要的，或许他会听周姨的话，对许佑宁说实话。

“……”

这时，这一桌已经算是搞定了，苏亦承挽着洛小夕往下一桌走去，沈越川回过头朝着萧芸芸扬了扬下巴：“跟着我。”

抬起头的时候，她从镜子里看见自己，面色枯黄，头发凌|乱，瞳孔涣散无神……

他跟着陆薄言这么多年，难道不比钟老更加了解陆薄言？

想着，苏简安忍不住笑了笑，眼角的余光扫到窗外的天空。

看见沈越川的第一眼，她差点忍不住冲上去，询问沈越川的家世历史，问他是不是当年那个孩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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